实,这件事说到底,我还是有点担心丰城……你想啊,他是上市公司主席,身边总有那么些个莺莺燕燕的,我就怕他还不愿意收心,想再玩几年。若是以前还没什么,可现在,心蕾有了,这逼在眉睫的事,恐怕是耽误不得了。”
“丰城不是那种人。”桑老说,一想到儿子即将调回首都,心里自然开始膨胀了,“再说,心蕾都怀上他的孩子了,他要是敢不结婚,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桑老,那这事就这么定了,丰城那边,还是你跟他说说,咱们早日成一家人,什么事都好办多了,”何舒云说,“等下半年啊,你就可以抱重孙了。”
桑老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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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桑老又是哄又是瞒的,终于得到准口信了,何舒云到底还是松了一口气,她开车回到大院,自从闹离婚之后,谷永淳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整个家里感觉冷冷清清的。
“心蕾呢?”何舒云将车钥匙揣进包里,问保姆。
“出去了。”保姆说。
何舒云好不容易舒解的眉皱了皱,“她去哪儿了?”
“她没说,只是接了个电话就走了,”保姆说。
何舒云一听,气便来了,斥道:“我不是让你看着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