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视和敌意,你能化解得了吗?”她看着他,“能让她不恨我,除非你娶她,可我绝不愿意……”
她的告白,到底还是让他心又软了,抱住了她。
“丰城,我们走吧,离开首都,”她蜗牛的说,从心底深处来说,她不想与谷心蕾有任何冲突,她怕,毕竟在首都,各种关系错综复杂,她怕他为难,更怕谷永淳会为难,惹不起,她躲得起,躲得越远越好。
“好,”他说,“明天就能拿到签证了,我订了后天的机票,我们去澳洲看儿子。”顾丰城眼底,到底还是有一丝阴鹜未曾消除,谷心蕾竟然敢用这样龌蹉的手段伤害她,那么,他绝对不会再姑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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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心蕾醒来时,脑子一片混沌,浑身像是被车重重碾过一样疼得四肢都散了架似的,身体某处,隐隐传来撕裂的疼痛。她蓦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在一个满地狼籍肮脏的屋子里,她正惊恐时,看到了卷缩在屋角的白沙沙,此刻,她们俩的状况都差不多,都身无寸缕,身上紫一块红一块的,狼狈不堪,她瞬间明白,她遭遇了什么事。
“沙沙?”她爬过去,拍打着白沙沙,“白沙沙!”
白沙沙眨眨眼,好半会儿才悠悠转醒,看到她时,吓了一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