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幸也不遮掩了,“舒云啊舒云,你还好意思这样说,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我都觉得难以启齿……幸好谷永淳大度,并不想置你于死地,否则这些事要在法庭上捅出来,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我做什么了?”何舒云哼了声,“爸,你别危言耸听了,我要真有什么事犯在他手上,他还会放过我吗?”
“你怎么这么不知悔改?”何老皱眉拍拍桌子,“幸好谷永淳念旧,不与你计较,可你以为,你再这样下去,他就能一直容忍你的行径吗?”
“爸,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偏袒谷永淳呢?”何舒云也生气极了,“我才是你女儿,你现在让我答应离婚,就真的为我好了吗?”她悻悻的说,“你难道不知道,他明年很有可能就要当元首了,到时候,咱们何家就可以……”
“住口!”何老气得不轻,怒骂,“恐怕没等到他当元首那天,咱们家就得被你连累了。你知道吗?他但凡挑一点儿刺,你大哥和你妹夫就永远会被打压!”
“说白了,你还是为了他们,才劝我离婚吗?”何舒云不悦的说,“我真离了,对你们大家有什么好处?爸,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讨好他了,他这种人,冷血又冷情,我跟他结婚二十多年,还给他生了孩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