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了,再也不想折腾了,只望着你们兄妹三人都能好好的。”
“爸。”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何老叹息着。
——
何舒云从何老的书房出来,整个人都是昏昏噩噩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她下楼时,心神不宁,连客厅里有客人都不知道。
“姐,”何舒月正坐在沙发上,见她下来,忘了之前姐妹俩的间隙,笑着招呼,道,“你看谁来了?”
何舒云心情极糟糕,不想应付任何人。颇有些不耐烦的看过去,当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时,心一紧,脑子发懵,真正的凌乱了,真有种说曹操曹操到的感觉,又窘又觉得渗得慌。
“姐,快过来坐,”何舒月拍拍身边的沙发。
这种时候,进退两难,何舒云麻木的走过去。
“你忘了吗?这是迪成啊,”何舒月乐呵呵的介绍着,见何舒云一言不发,她又说,“是洛姨的儿子,以前很喜欢弹吉它那个,经常到家里来的……”
何舒云略有些讪色,看着迪成,勉强的点头。
“舒云,好久不见。”傅迪成坐在对面,他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梳得油光可鉴,大腹便便,早已经没了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