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话,历历在目,她突然间心生胆怯,害怕他真翻脸,害怕她会像心蕾一样坐牢……于是,带着恨意与不甘心,转身就走。
听着高跟鞋渐行渐远的声音,谷永淳揉了揉额角。
离婚大战,终于结束了。
别看何舒云来势汹汹,可他知道,她除了能在嘴上逞逞能外,到底不敢再闹什么事非。她要再不安分,那么,他绝对不会再放过她了。
对她,他已经很宽容了。
这份宽容,只是基于这么多年对她的内疚而已。
任她有万般过错,可她大好的青春年化,毕竟还是消耗在与他无爱的婚姻里了。
得过,且放过吧!
他拨了通电话,语气是难得的温和:“轻歌,我是爸爸。”这句话脱口而出时,没有矫情,有的,是自然亲切。结束一段沉重的婚姻后,对亲生女儿说出这句话,心里,底气到底是足了些。
宋轻歌心一暖,“嗯。”
“能陪我吃晚饭吗?”谷永淳问,他们虽是父女,可彼此间太过生疏了,他想尽可能的创造机会与她亲近。
宋轻歌倚在阳台上,隔着落地玻璃窗看着坐在书桌后,正专注开网络会议的顾丰城,对谷永淳的邀请,她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