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集,却总是一个人孤单落漠,默然神伤,可现在,他的身边,站着他们的女儿,此时此景,颇让他心情复杂,看着那已经爬到窗口的葡萄藤,他说,“这葡萄是你爷爷种的,每年八月底就会成熟,味道很不错。”
看着漫延小半个院子的葡萄藤,轻歌笑着问,“爸,在你小时候,这葡萄是不是没熟透之前,就已经被偷吃得差不多了?”
谷永淳倒是难得的笑,“这你也知道?”
轻歌也笑,“以前在孤儿院时,葡萄才刚挂上,连酸味都没有,就被大家悄悄的摘下来吃了,到了成熟的季节,就只剩葡萄架了。”
想到她曾待在孤儿院,谷永淳心紧紧的,有点难受。
“每个不同的经历,都会让人成长的。”宋轻歌发现了他的心情,善解人意的说,“就像我,如果没有在孤儿院待过,现在怎么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家庭生活?”
见她心境如此明阔,倒让谷永淳刮目相看,他的女儿,就当得如此大气坦荡。
“爸,”宋轻歌仰头,几许俏皮的问,“你小时候偷偷摘过没成熟的葡萄吗?”
呃!有点微窘,但谷永淳还是诚实的点点头。
“什么味?”轻歌取笑,“是酸的还是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