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锋比你有出息,是不是?”他柱着拐杖,“你别以为丰城娶了谷家的女儿你就得意了,若不是看在咱们桑家的背景上,谷永淳会答应这门婚事吗?”
对他的自负,桑兰琴彻底无语了,轻讽道:“丰城和轻歌早就结婚了,跟他是否是桑家的外孙一点儿关系也没有,还有,即使他谷永淳真要拦,也未必能拦得住。”
被一阵呛,桑老气得不轻,“你……”
“爸,”桑兰琴说,“我劝你,别打谷家的主意了。”
“桑兰琴,反了你!”桑老怒吼。
“我只是就事论事,”桑兰琴皱了皱眉。
桑老扬起拐杖。
桑兰琴躲开,皱了皱眉,低声说:“欲戴其冠,必承其重,兰锋是什么样的性子,你难道不知道?明年就大选了,你让他回首都,你就不怕成为别人的炮灰?”
桑老有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的思想,见女儿轻视儿子,心里到底不适,“你胡说些什么?我还活着呢,谁敢对他怎么样?”
桑兰琴轻嘲道,“若别人真要给你面子,你还用得着费尽心思攀附谷家吗?”
“你!”桑老气得不轻,怒吼道。
桑兰琴心里也极为不适,“他谷永淳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