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里,心却越来越难受,“妈……”
“还有,”今笙拿出一个信封,絮絮的交待着,“把这个拿着。”她塞到轻歌手里。
不知为何,悲从心中来,轻歌湿了眼,将信封复塞回今笙手里:“我不要。”
别看今笙外表柔柔弱弱的,可那态度却坚定,不容轻歌拒绝的硬是将信封塞给她,“收着!”她郑重的说,“这是我给你的嫁妆。是我的心意,你必须收下。”
轻歌怔住,感觉手里的信封沉甸甸的。
“我已经做好了遗嘱,我的私人财产,将由你和这个孩子共同继承,”今笙语气虽低,思路却极清晰,“如果这个孩子成年之前有什么意外,那么,你将是我唯一的继承人。”
“妈……”轻歌眼底湿润,她爱今笙,却从来不是因为钱或者权势,只是因为,她是母亲。
想到母女即将分别,今笙心里难受极了,抱住轻歌,母女俩心里都很难过,沉默之后,她又低语说,“你回国之后,多陪陪你爸,”想到谷永淳,她的心,揪在一起,疼得慌,哽咽着,“一定要劝他……劝他再找一个伴……”她的人生,注定是孤单相伴了,对于这种孤单,她有深刻体会,明知道那个人在哪儿,却终不能见的思念让人有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