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底的不快,“你去禀报公主,说我要见她。”
她的话,让侍女有了台阶下,立刻低头应道,“是。”
很快,侍女便出来了,她将大门打开,站在门边,手上比了一个请的姿势,说,“公主请您进去。”
这会儿,轻歌倒醒过神来了,她站在门口发愣,她到今笙这儿来做什么?难道要当着努甲的面,跟今笙说谷永淳的事情吗?再怎么说,努甲也是今笙的丈夫,她这样做,无疑是将今笙陷入两难的境地了吗?
“轻歌?”
听见今笙的声音,宋轻歌只得硬着头皮走进去,近百平方米的卧室里,却只有今笙一人,她穿着白色的丝绸睡裙,正坐在圆床的中间,见了轻歌,她将手里的书折了页合上,顺手搁在了床边,她问,“国宴结束了?”
“爸来了。”轻歌低语。
今笙微微垂眸,将眼底的情绪掩去。
“他……说要见你。”轻歌说。
今笙心微微收紧,极苦,默然。
轻歌坐到她床畔,低语,“爸很生气,”那满屋的烟袅,还有那阴沉的脸,还有他毫不掩饰的愤怒。
今笙的唇微微颤抖,他生气,而她,又何尝不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