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富人,视权势,视金钱如无物,要有多深的爱恋,才会有如此宽阔容忍的胸襟?
努甲的步伐一如既往的轻盈,可他却沉默了,久到轻歌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时,他又开口了,“我以为,我的终日陪伴,终会换来她的真心,却不曾想,她的真心,早已不在她身上了。”
轻歌听见他的叹息声,她心里,却是几多感概。感情的事,是最磨人,若不是她亲身经历,绝不会相信,这世间,还有像父母,像努甲这样长情的人。
世间自有痴情人,可轻歌即便唏嘘努甲的深情,可她私心里,却希望父母能够在一起,这样矛盾的心情,让她无言宽慰他。
努甲轻淡的语气,有了一丝黯然,“能让你母亲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的男人,自然不是普通人,”他嘲讽着,“终是我痴心妄想。”
见他情绪低迷至此,轻歌终是一声低叹,说,“感情的事情,没有对与错,不过是,先来与后到而已,”她说,“我父母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努甲淡淡的重复着,“难怪……”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轻歌鼓起勇气说,“谢谢你,谢谢你能陪着她,能包容她。”努甲对今笙的体贴,甚至对今笙肚子里孩子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