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爸的钱,我们的钱,哥的钱,全部都投进了傅迪成的投资公司。”那可是何家一大家子的全部身家啊,更何况,她为了给自己多挣点私房钱,把何老的钱,也投进去了,这事,何老根本不知道。
张一冬翻了个身,倒并不那么在意,“你怕什么,他傅迪成还敢赖帐不成?”
舒月毕竟是个女人,心思细腻,她最近,总瞧着傅迪成感觉隐隐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我就想啊,如果他和姐是夫妻,咱们的钱,不就稳妥多了吗?”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张一冬说,“这傅迪成真要敢吞了咱们的钱,姐又能拿他怎么办?”他又说,“依咱们家的权势和地位,他还不敢这么做,”说着,关了灯,“睡吧。”
舒月皱了皱眉,想要再说什么,可却无从说出口。
……
车子刚在大院里停稳,不待江辰来开车门,谷永淳已然下了车,见江辰跟在身后,他说,“我这边没事了,你现在不用跟着我。”
呃!
江辰微怔,愣在原地,看着谷永淳矫健的步伐走上台阶后他才回过神来。现在才下午四点,岂不是下了个早班?
谷永淳三步并着两步,进了门后,穿过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