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姐她们愣了,看着周遭忙碌的身影,的确,她们也帮不上什么忙。之前,听说家里要办宴会,她们还在担心,就她们俩会忙成什么样子呢,却不曾想竟然什么都不用做。
“我在这里服务了十多年,还是第一次举办这样隆重的宴会呢。”惠姐看着眼前像是变戏法似的出现的场景,感叹道。
梅姐来这儿工作的时间并不长,她低声问,“以前何教授住在这儿的时候,不宴客吗?”
“除了每年过年的时候谷家一大家子回来团年,平时连客人都没有。”惠姐声音比较低,说,“而且书记喜欢清静,他在家的时间也不多,他都有交待,谢绝宴客的,何教授嘛,自然也就只能低调行事了。”
“真是同人不同命了。”梅姐再一次感叹道,“书记对这位,真的是太好了。”
“何教授跟她,是没得比的。”惠姐说,她们俩与今笙天天相处之后,也越来越喜欢这位和蔼没有架子的女主人了。
“这是当然。”梅姐突然问,“咦,怎么没看到书记?”
惠姐呶呶嘴,“我瞧着他进了房间就没出来过。”低声说,“你不是不知道,那位每天都要午休的。”
两人对视一笑,都心领神会。在这个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