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钱的男人。”
何舒云哼了声,不悦的说,“盯这么紧做什么?他难道还敢翻什么花样出来?”
“他是不敢,可外面的女人敢啊,那些女人,脸皮又厚,削尖了脑袋往有钱男人怀里躺……又年轻又漂亮的女人主动求欢,有几个男人能拒绝得了?”舒月说。
何舒云皱了皱眉,“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迪成不是那种人。”
“我也知道迪成不是那种人,可男人不可貌像啊,”舒月又说,“就拿谷永淳来说吧,看着多正派坦荡的人啊,可见了那个女人呢,不也不顾及你们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要跟你离婚吗?”
真是拿壶不开提哪壶,一时间何舒云对妹妹恨得牙痒痒。
“看那个女人的肚子,至少怀了六个月了,”舒月又故意说,“你跟他离婚才几个月?这算下来,你们没离婚时,他们俩就姘上了。”
这事,何舒云又何曾没有想过,特别是那晚她给谷永淳茶里下药,他都成那样了,都不愿意碰她,还甩手就走,后来,今笙竟然怀孕了,算算月份,跟那晚很吻合,想到自己无意中撮合了他们,给他们做了嫁衣,一时间恼羞成怒,“何舒月,你少说一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狗咬吕洞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