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做得出来,”何舒云冷笑着说,“包括,让所有人知道他戴绿帽子的事。”这原来是她的筹码,不过,最后却成了他制胜的筹码。
雷医生微叹一声,的确,绿帽子对男人来说是奇耻大辱,可谷永淳都敢当众公布,可想而知,当初跟何舒云离婚的决心有多大,“可结婚二十多年,你们之间即使没有感情,亲情总是有的……”
“他是个冷血动物,怎么捂都捂不热,怎么可能会对我有情?”何舒云冷冷的说。
“舒云,他要真不在乎你,怎么可能明知道心蕾不是他的女儿,还跟你维持二十多年的婚姻?”雷医生说。
何舒云一怔,旋即苦笑,“这么多年的婚姻关系又如何?还不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归来全部瓦解?”
“舒云,不要想得太悲观了,”雷医生四下看看,“只要你肯努把力,一切终究又会是你的。”
“是吗?”何舒云笑得有些悲凉。
雷医生低声说,“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沉住气,还有,跟傅迪成之间一定要断得干干净净的……为你们之后的复合铺好路。”
想到傅迪成,何舒云的心沉入谷底,对他,心底更多的是恨意,恨得咬牙切齿,咬之入骨。
“我可是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