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陪你去。”
他摩挲着她的手,她的手指因怀孕的浮肿已经消去,指尖仍旧纤细修长,可却冰凉,没有温度,“我答应你,你要是走不动了,我就背着你……”他用双手包裹着她的手,想要给她些许温暖。
“今天下大雨了,你记得吗?那年夏天你给我送伞的事,”他娓娓诉说着,“我是故意把伞借给同学,好跟你撑同一把伞……我知道公交车绕道了,却故意带你到旧站台,好跟你能多单独待会儿……”虽然住在同一屋檐下,可家里父母兄妹都在,他能私下接近她的机会极少。
“今笙,”他看着她毫无生气的面容,心底愧疚不已,“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你曾经问我,是不是为了负责任才娶你……”他嗓音低低的,暗哑着,“不是,绝不是。”那一晚,他将她堵在厨房,后来又要了她,其实并不是意乱情迷,而是他对她爱的升华,爱她,所以想得到她。他是个有规划的人,对她的爱,蓄谋已久。
他爱她,已经很久很久了,若真要追溯时间的话,那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对她的爱是什么时候萌芽的。
可他确定的是,她是他此生唯一的挚爱。
曾经,她是他心底无法平息的伤痛;而现在,她又成了他心底永远不能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