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何老正抱着重孙,笑脸吟吟的逗弄着。可那小婴儿似乎不给力,哇啦着嘴巴哭得厉害。
“心蕾,他是不是饿了?”何老问。
心蕾坐在沙发上,低头锉着指甲,眼皮都没抬一下,就指挥着刚请的新保姆,“去兑瓶奶。”
保姆应了声,拿了奶瓶。
“你怎么不喂母乳?”何老诧异的问。
“没奶。”心蕾漫不经心的说。
何老看着她,见她正坐在空调下,便说:“心蕾,你这刚生了孩子,不能直接吹风的,快,回房间去躺着。”
“外公,”心蕾锉完指甲,看了看,觉得很满意,而后对何老说道,“现在提倡科学坐月子,以前那些老禁忌都是不科学的。”
“谁说的?”何老说道,“老一辈积累的经验,都是有理有据的,你要不照着做,以后会落下病根的。”
“人家国外还不兴坐月子呢,”心蕾说,“很多人刚生完第二天就逛街,不也什么事儿没有吗?”
“你呀……”何老说道,“舒云,你来说说她。”
“心蕾,听你外公的,回房去休息。”何舒云此时想着自己酝酿的那件大事,心不在焉的。
傅心蕾哼了哼,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