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晚他鞭打她开始,早已经恨之入骨了。
“你最后一次见你丈夫,是什么时候?”
“一个星期以前。”何舒云忐忑的回答。
“那你发现他有什么异常了吗?”警察问。
何舒云慌忙间摇摇头。
“那他有没有跟人结怨?”警察又问。
“我不知道。”何舒云又垂着眸,掩饰了眼神里的慌乱,刚说完,她突然想到了那些混混,想到自己遭受的威胁和难堪,立即说,“哦,他好像跟几个混混有过节……”
警察觉得这是个突破点,于是便详细的询问细节。
何舒云添油加醋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之后,警察又问了些在何舒云看来无关紧要的事情,末了,警察让她在笔录末尾签字,“何女士,今天的询问就到这儿结束了,你回去之后,如果想起了什么,请记得来告诉我。”
“好的。”何舒云说。
“你可以走了。”警察收好笔录。
何舒云之前急于想走,可这会儿真让她走了,她倒有些忐忑,有些扭扭捏捏了,“那个……你们是在什么地方找到他的?”
“护城河里。”警察说。
何舒云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