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还得照顾心蕾母子俩啊。”
看她这样子,并不是很难过,舒月也觉得是何老太小心翼翼,杞人忧天了,“姐,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逝人已逝,活着的人还得继续生活,你和迪成在一起的时间也不长,不过幸好,他还给你留了不少财产……不说别的,光是那栋豪宅就值几千万。”
舒云悻悻的,叹息了一声,故意说,“我跟他结婚,又不是图他的钱,现在人都没了,光留下钱有什么用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舒月安慰着说,“这钱有总比没有的好吧。”其中从心里,她倒是诸多羡慕她的。
“唉,我现在也是六神无主啊,”何舒云假惺惺的说,“脑子里乱哄哄的,这么多事情堆起来,总觉得没有头绪……”
“姐,你放心,有我在,我可以帮你忙的,”舒月自告奋勇的说,“有什么事需要做的,你说一声就是了。”
“舒月,那就麻烦你了。”何舒云假意说。
“你客气什么,咱们俩是亲姐妹,我不帮你帮谁啊。”舒月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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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女医生凯瑟琳一直在叽哩呱啦的说着,旁边配有同声翻译,所以在座的几位300医院妇产科医生都在埋头做着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