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舒云脸色苍白,虚弱的摇摇头,此时,进退两难,她只得说,“我头晕。舒月,扶我回房去。”
舒月扶着她正要上楼,只听警察说道,“何女士,请留步。关于傅迪成的案子,我们还需要向你了解一下情况。”
舒云心一惊,又假装要晕倒,靠在舒月身上。
舒月见状,仗着自己是张一冬的夫人,便不悦的说,“没见我姐不舒服吗?你们有什么要紧事,非得现在问吗?”
“的确很要紧,对于案件侦破很重要。”警察说,因为碍于张一冬的面子,他们已经在何家等了三个多小时了,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何舒云回来,自然就想马上问清楚。
这时,何老也走过来,见了大女儿脸色苍白,自然很担心,“舒云,你是哪里不舒服?”
事已至此,何舒云也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即使她现在找借口躲回房间了,可这些警察却不会离开,会一直等在这里,于是她虚弱的摇摇头,“爸,我只是头有点晕而已,没什么大碍。”
说罢,她又对舒月说,“扶我去客厅吧。”
何舒云坐在沙发上,她对面,坐着三个警察,她左手边是何老,右手是舒月,她虽然心虚,可却佯装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