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着嘴笑开了。
谷永淳将他举起来,他乐得手脚挥舞着,笑得咯咯咯的。
看着父亲与小乖的互动,看到父亲脸上久违的笑容时,轻歌的心,也踏实多了。
“轻歌,等你妈出了ICU,你多带小乖去看看她,”谷永淳说,有了小外孙的陪伴,应该能让今笙欢喜的。
“我会的。”轻歌说。
*
何舒云对于马上去巴黎感觉很迷茫,很无助。可她却又不得不去,这会儿,正在房间收拾行李。
保姆敲门,“楼下有位姓祝的律师找你。”
何舒云一怔,想了想,才记起,这位祝律师是受了她委托起诉龚婷婷,要回傅迪成钱的那位律师。可是他怎么找到家里来了?
于是,她下了楼,见祝律师和他的助理都在,他们见了她,站了起来,招呼着:“何女士,你好。”
“请坐。”何舒云看着他们,“祝律师你们怎么来了?有事找个电话就好。”
“你的电话关机了。”祝律师说。
“哦,可能是我手机没电了。”何舒云这才想起,从昨天开始,就不停有公司的客户打电话找她讨要钱,言词犀利,又带着威胁,让她应付不过来,于是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