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竟然还这样误会我,太让我伤心了。”说罢,她眼底,已然泪水盈盈。
而心蕾的脸,刷的一下白了起来,刚刚还嚣张跋扈的样子全然不见了,她沮丧着:“妈……”
“你爸的公司现在负债累累,他死了,可那些人追着我要钱,”何舒云又说,“可他的所有现金流已经转到小三的帐户里了,我现在唯一以做的,就是找个律师起诉小三,看能不能要回一点儿钱来。”
心蕾脸色苍白,她没想到,她们已到如此窘境了。
“我如果待在国内,那些逼债的说不定明天就会找到家里,你和外公都会受连累的,”何舒云又说,“我去巴黎,也是迫于无奈,如果可以,谁愿意离乡背景?”
心蕾惶惶不安,她被轮过,当然知道外面那些混混不是好惹的,她说,“妈……爸在巴黎不是有连锁酒店吗?卖掉几家酒店应该就能把那些人的钱还上!”
“这个我也想过,可酒店远在巴黎,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若真要卖,手续也肯定很麻烦,”何舒云说。
“不麻烦,我们可以委托律师办理啊,”心蕾说。
“当然,如果能把酒店换成钱,当然是最好的,”何舒云微叹,“不过,这些,还得等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