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戴着手套清洗大门。
这好端端的,不逢年又不逢节的,干嘛要清洗大门?
她厌恶的掩了掩鼻子,不悦的斥道:“你们弄的是什么东西,这么难闻?”
“香蕉水。”其中一个保姆说着挪开梯子让她进去。
何舒云闻到这种味道就头乱哄哄的,她皱了着眉,却赫然看见大门上保姆未及时清理掉的红油漆的字迹,“……债不还,死全家”。她心咯噔一下,怒问,“这……这是谁写的?”
保姆看着她,颇有些无奈的说,“你下午刚走,就有两个男人来找你,我说你不在,他们就在大门上写了这些。”
何舒云一惊,知道这是要来债的,看到醒目的红字,很难看却又极让人震慑,她皱紧了眉,不悦的说:“你们是怎么做事的,他们写,你们难道也不知道要拦着吗?”
“我们拦不住啊。”保姆倒也觉得委屈,那两个男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她们哪儿敢阻拦啊,再说了,这红油漆很难清理,她们擦了小半天,都没能弄掉,这香蕉水的味道又熏得她们头晕,而何舒云这个始作俑者不仅没有一点儿歉意,还开口就训斥。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们干什么?”何舒云脸一横,说到底,这些事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