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喝斥道:“你哭什么!”
舒月抽泣着,不敢发出声音。
姜是老的辣,何老虽然年纪大了,可此刻思路却是极清晰的,他深知,事已至此,再多的责备都是没有用的,为今之计,就是想怎样将这次事情给何家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怎样才能让何舒云不背负债务和案子,全身而退。
看着两个女儿抽抽答答,六神无主的样子,何老说,“一冬,你找个律师,要最好的,咱们准备打官司。”
张一冬看着那几本起诉书副本,问道:“爸,你想怎么做?”
何老沉默之后说,“第一,以傅迪成欺诈的行为辩护,舒云虽然是公司法人和股东,可她并没有参与实质性的经营,那咱们完全可以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法人,是傅迪成自作主张用她的身份证去开办的公司,她也是受害者。”
张一冬听罢,微微点头,“这倒不失为一种策略。如果胜了话,那么大姐完全可以从这个债务纠纷里全身而退。”
何舒云听罢,似乎看到了曙光,也不哭了。不过,随后却有点心虚了,她虽然没参与实质经营,可却也经常以老板娘的派头去公司,若说她当法人完全不知情,这似乎说不过去的。可此时,她只能沉默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