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甲眼底一冷,“没想到,你竟然忘恩负义。”
“那你呢?表面宽容大度,可背地里呢,却伤害我妈和我妹妹;你表面是帮我脱离丹莱,可实际上却在利用我,去为你揽政铺路……若你所做的一切算恩,那么,我不过是还以其人之道罢了。”轻歌说道。
而后,她对谷永淳说,“爸,这个人,我不认识,既然他犯了法,那么,就绝对不能姑息他。”
“你们这是假公济私!”努甲怒道,“轻歌,你要知道,做假证的后果。”
对于女儿的伶牙俐齿,爱憎分明,让谷永淳刮目相看,他说道,“费扬,你这样,不过是困兽之争,毫无意义,事实面前,胜于雄辩。”
他的一个“费扬”让努甲更盛怒了,“你……”
“你是从柏林辗转入境首都的,用的就是费扬的护照,”谷永淳说,“包括你住酒店登记的信息,都是费扬。而费扬的户籍,在首都三环路湖洲街三号附六号一单元五零三。”
而此刻,努甲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