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了足足一天才赶到这里,见着烧得昏昏沉沉的子瑞,她就先抹泪了。
“乔医生,你一定要救救他,”高母抹着眼泪。
“我会尽力的。”海晨说,当知道这是子瑞的母亲时,爱屋及乌,她递了纸巾给高母。
可高母哪儿放心得下,刚把眼泪擦掉,又哭了,“他才刚满三十二岁,还这么年轻,他这要是有什么事……”
“你别担心,”海晨安慰着说,“我已经给他换了用药,如果下午能退烧的话,应该就没有大碍了。”
“都是我的错,”高母仍旧在一味的自责,“我不该逼他相亲,我要不逼他,他就不会到这里来,也不会……”
高母看着病床上的子瑞,继续抹着眼泪,“子瑞,妈不逼你了,你不想交女朋友就算了,不想结婚也没事,只要你能好好的……”
海晨听得有些懵了:他……不是已经跟苏汐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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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午,海晨过来帮他量体温,果然是换对药了,子瑞的烧虽然没退,但温度已经降了,只是人还没醒。
而高母,则眼睛红红的守在病床边,不时的抹眼泪。
海晨帮买了饭过来,“你先吃点东西吧。”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