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儿媳要修理儿子了,乌母知趣的赶紧躲开。
“这是什么?”她把手里的证书翻开给他看。
乌靖看了,惨了!这东西怎么没藏起来?呃,到这时候了,也只有厚脸皮的说,“哦,这个啊,怎么了?”
见他装聋作哑,许婉质问道,“你不是说你不会游泳吗?那这是什么?”她哼了哼,“那这一百米蛙泳冠军是怎么回事?”
他哪儿敢接话,只是嘻皮笑脸的说,“老婆,生气伤肝,淡定,淡定。”
“装,你再装!”她又哼了声。
乌靖立刻讨好似的搂紧了她,“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乌太太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种骗子生气,”他又颇为委屈的说,“我打光棍久了,怕娶不到老婆……”
许婉忍俊不禁,笑了,轻捶他胸口,想想还是有点后怕,“你就不怕我救不了你吗?”那时,他已经昏迷了啊。偶尔回想过去,她真的还有些后怕。
“你那么爱我,我相信你一定能救我。”他嘴巴甜甜的说。
“你脸皮真厚。”她轻嗔,心里,到底是暖暖的,天啦,他到底是有多爱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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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隔壁房间,一直尖着耳朵聆听的乌母,原本想着儿子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