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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那样一个儒雅斯文的人,竟是个衣冠禽兽!他,他和父亲年纪差不多大啊!
云萝越想越委屈,悲从中来,忍不住放声大哭。
这时,那男子也醒了过来,见怀中美人梨花带雨,初经风雨的面孔说不出的娇柔可爱,又想起昨夜的销魂滋味,唇边便挂了一抹笑容,柔声安慰:“美人,你莫哭,我总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云萝不理他,背转了身子,只是一味的哭。
她的背光滑细腻,夜晚尚不觉得,如今天光大亮,眼目清晰,越发觉得如美玉雕成,让人爱不释手,男子的欲望又起来了,扳过云萝身子,强行与她云雨一番。
云萝先是不从,可是经受不住久经花丛的老手的几下撩拨,很快情动,化作一滩春水,又想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便是再给他占一次便宜也没什么。
这一放松下来,便体会到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被迫承欢渐渐变成婉转承欢。
男子更为得趣,大加挞伐,云萝忍不住娇呼出声,却引来男子更为疯狂的又一轮进攻。
知道一个时辰之后,才雨散云收。
云萝娇慵无力的倚在男子怀中,手指无意识在他胸口画着圈,喃喃道:“家父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