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不管自己姿态做得多么底,那两道灼人的目光却一直都是如影随形。
云歌认得南宫彻,那几个差役可并不认识,一听他口出狂言,不由得勃然大怒,骂道:“哪里来的无知小子!竟敢对差爷不敬,爷们立刻就能把你锁拿到官府问罪!”
“好啊,”南宫彻口中随意说着,目光却一直紧紧盯着云歌,“有本事你们便来拿啊!你们几个不过是普通的马快衙役,按照南明律法,属于贱役,非但登堂入室,还作威作福起来,我看,刘天福这个知州也当到头了。”
差役们都愣了一愣,这少年年纪虽轻,口气却大,还敢直呼大老爷的官印,莫非是个大有来头的?
其中一个上了几岁年纪的差役,一扯同伴的袖子,低声道:“你们瞧这人的穿戴,怕是连那位最讲究排场的孙钦差也有所不及,咱们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几人还在商量着,南宫彻却已经不耐烦了:“我说这屋子怎么开着窗,原来里面满是腌臜气味,来呀,把这几个脏东西给爷丢出去!”
差役们一愕,还没来得及反应,但觉冷风一闪,眼前一花,身边已经站了几个彪形大汉,拎小鸡似的将其拎起,顺手一甩,便将他们甩过了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