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脖子都已经冻僵了,根本难以东转。
南宫彻低低骂道:“笨女人!”双脚一松,两人齐齐摔下,那一串带毒的血珠便溅在了他自己身上,而他已经趁下落的的空当,把手臂在身上蹭了蹭,顺势从身上扯下一条布,胡乱一颤把手上的手臂粗粗裹上,只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已经累得他满头大汗,脸色又白了几分。
下坠之力十分强大,饶是全身都快失去知觉,云歌仍觉得,自己肩头那一只手的力量比这下坠之力还要大,一分一毫都未移动过。
这一瞬,心中涌起暖暖的感动。两世为人,第一个为自己不惜以命相搏的人啊……
这孩子,心肠真好,以后真的要好好待他。
她这里胡思乱想着,南宫彻已经瞅准时机,双足勾在楼外的栏杆上,正要喘口气,便把云歌甩到楼内去,忽然心中警兆大作,抬眸一看,对面屋脊上架起了舒适架连珠弩,明晃晃的弩箭都对准了自己二人,一个黑衣人已经将平伸的右臂利落划下。
登时数百支箭齐发。
正是南宫彻旧力已竭新力未生之时,云歌皱眉,百般无奈之下,只得要躲进空间,她试过数次,从未成功带着活物进入空间,但当此危急之时,两人牢不可分,大约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