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声:“既然有好药,怎不舍得给自己用?”
“啊?”云歌一愣,猛然发觉,南宫彻精神很好的样子,脸上的死气也消退了不少,心中一阵狂喜,原来自己瞎猫碰上死耗子,竟然用对了药,可是又不好当着他的面取出成株的药草往嘴里塞,只好叹口气摇摇头,示意:都给你了,我已经没有了。
南宫彻面色微沉,问九连环:“疾风呢?怎的越活越回去了?这么点小毛贼都打发不了?”
话音始落,破败的窗口翻身跃进一个黑衣人,他身上因为沾染了太多鲜血,一身黑衣已经隐隐发紫,单膝点地,沉声道:“属下救援来迟,还请爷降罪!”正是疾风。
“罢了,”南宫彻瞪了他一眼,“搜到解药没有?”
疾风为难的道:“属下无能。”
南宫彻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低声呢喃:“他竟当真不顾念这么些年的情分!”
云歌冷笑,情分?情分能值几何?当年刘蕊若是念着秦家对她的养育之恩,自己与她共同长大的手足之情,又怎会痛下狠手,使得秦家家破人亡?
疾风不敢接话,只把头深深垂了下去。
南宫彻又把头转向云歌:“你的药家里可还有?若没有到底是在哪里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