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给他找一千个一万个不得已的苦衷……说到底,还是我太傻,自己送上门去让人家愚弄。”
云歌的心更软了,想要转过头来安慰几句,却一时拉不下面子。
“喂,丑丫头,”南宫彻扳过她的脸,忽然认真地道,“你嫁了我吧!”
云歌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一口气被卡在喉咙里,呛咳起来,不多时脸颊便涨得通红。
南宫彻忙伸手替她拍抚胸口,手落上去,虽然隔着数重衣服,虽然云歌这副身子年纪尚幼,但仍能感觉到掌心下微微的隆起,他立刻触电般缩回手,然而手心里似乎却残存了一种温软细腻芬芳的触感,使得他两颊火烧一般热起来。
胸腔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胀鼓鼓想要喷薄而出,耳边的声音全都消失了,唯独剩下令他脸红耳热的心跳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急促。
云歌却没有什么感觉,仍旧在咳嗽。她实在没想到,南宫彻会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猝不及防之下,还真的被吓到了。
见她咳得越来越利害,南宫彻慌了,却又不知该如何去做,实在不敢再次把手放到她胸前去了,因此真正手足无措起来。
好容易云歌才缓过一口气,腮边红晕未去,更因明亮漆黑的瞳眸里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