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彻奇道:“你猜到了?”
云歌冷了脸:“我一直当你是个可交的朋友,没想到你却这样对我!那么,你我也算白认识了一场!五皇子,南王殿下,民女招惹不起您这样的大人物,您还是请移驾别处吧,仔细我这里脏了您的鞋!”
南宫彻急忙捉了她的手臂,百思不得其解:“好端端的,怎么又恼了?”
“我何曾好端端的?”云歌真的生气了,“南宫,你几时把我当做一个活生生的人来看了?喜欢一个人就要不择手段的对她恫吓、欺辱?开天辟地以来从未听说过!你有权力喜欢,我便没有权力拒绝?凭什么?就因为你是皇子是亲王?我对你有好感,就一定非君不嫁了?我还对张叔不错呢!我也很喜欢疾风!难不成,我也要嫁给他们?
你只为了自己心里痛快,你可曾想过,你这样做,我是什么感受?我也会痛!你以为我和云家反目,面不改色的出入大狱,抛头露面做生意,便是真的不在乎名声了?王爷千岁,我还只有十四岁!我还有几十年要活!”
酒窖里的张自在、远处墙头上的疾风齐齐打了个喷嚏。
南宫彻被她这一连串的问题砸晕了,有些不知所措地张大了嘴。
南宫彻脸上神采一点点消退,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