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成了什么人了!”
石榴忙劝阻:“这恐怕不妥。公主自己善良宽厚,所以推己及人,便觉得这世上没有坏人。可是公主,我们因此吃的亏还不够多么?不是奴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件事我们宁可不厚道些,就这样悄悄离开也罢了,万一对方是那胡搅蛮缠的,我们恐怕脱身不得。”
公主还是犹豫不绝。
石榴趁势道:“公主便是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公子想想,咱们已经落后公子半日路程了,若是等到把这里的人救醒,解释化解误会,只怕落后公子的路程会变成一日,您也知道,公子的脚程是很快的。公子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冲动,他如今羽翼未丰,怎么能是那人的对手?我们若不及早赶去制止,恐怕公子性命不保啊!”
公主又犹豫片刻,终于下了决心:“好,就按你说的去做。把解药留下,我再写个字条,否则,日后人家知道了,终是不美,我含章也不是那种畏首畏尾见不得光的小人!”
石榴满心欢喜:“是,都依公主所言。”
含章公主命人去了笔墨纸砚简短写了一封字柬,然后带着人一阵风似的去了。
朱青翊第一个直起身来,两指拈了字柬,沉吟不语。
南宫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