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样的风险太大了,哥舒翰叔侄不是差一点就命丧异乡?”
“所以他养活自己都成问题,哪里还能养活妻小?所以村中适龄女子相对男子很多,可是做父母的虽明知女儿迟早都是守寡的命,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女儿嫁给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人!”
这话说的便有些刻薄了,麦田的脸铁青,两只拳头捏得咯吱吱直响。
云歌瞧在眼里,也只淡淡一笑,话锋一转,又道:“若说我对你们包藏了祸心,这话却是无稽之谈。我身边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南王殿下,我若向他借些人手,并非难事,何必费尽心机又是救你们又是给你们安排生路?”
“更何况,我只消备下卖身契,以解药作为要挟,你们便不得不签,那样一来,我用起你们来岂不是更省心?别说谁敢背叛我、逆我的意了,但凡差事做得不好,便直接打杀了,岂不更省事?”
南宫彻向云歌竖起了大拇指:“此言甚得我心!甚得我心啊!”
麦田无力的垂下头去,捏紧的拳头也慢慢放松。
人群中响起一阵唏嘘声。
甘奶奶心中暗叹,没想到啊,这位云小姐对揣度人心还有一套,她知道自己不能干看着,忙再次跪了下去,率先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