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叫人夺了去.也只能怨你沒能耐.她來欺压你.你不能大打出手.便不能有别的法子还击回去.”说到后來不胜唏嘘.
袁才厚却欢欢喜喜地道:“祖母.孙儿明白了.孙儿一定好好读书.将來出人头地.必叫世上沒有敢欺负祖母和妹妹的人.她要來聒噪只管聒噪就是了.我只当听不见.她如今也不过是欺负我年幼.我若长大了.只怕她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了.”
袁郑氏欣慰的道:“好孩子.难为你了……”后面的说话声越來越低.想必是回后宅去了.
云歌早已经痴了.心中五味杂陈.至亲骨肉再见面.却已经成了陌路.婆婆那一句“她再不好.也是你父亲明媒正娶的.是你们名义上的母亲.你们再不喜欢她也不能这样口出不逊”让她心痛如绞.在婆婆心中.自己早已不存在了吧.转念又一想.婆婆说的也未尝沒有道理.袁才厚若真的对胡氏如何了.外人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來.他们兄妹这辈子也就完了.
后來听袁郑氏又说“你娘留给你们的财产.你若能保得住.是你的本事.若是保不住.叫人夺了去.也只能怨你沒能耐”又不由得苦笑.婆婆提到这个语带唏嘘.必是想起了自己.自己当年若是能够清醒一点.未必便会让刘蕊得逞.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