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存.墙壁已经被掏空了.火药桶.我粗略算了一下.总有百來个.”
南宫彻神色渐渐凝重:“是谁这样大的手笔.”火药在当世可是稀罕物.除了皇帝直属的火器营.不管是军中也好民间也罢.一律不许持有.只不知.这些伏击自己二人的是父皇的人.还是别国的人.
“喂.还不露面.”南宫彻把下巴搁在了云歌肩头.双手扶着她的双肩.懒洋洋的道.他倒有些感激这些伏击者.若沒有他们.自己怎能明目张胆这样与丑丫头亲近.而且.换个环境.她必定会翻脸.瞧瞧.如今这样子.多温顺.他的眸光往下一落.忍不住悄悄咽了口口水.这副身子不是才刚刚及笄么.怎会这么有料.简直是山峦起伏啊.
院中的留春亭里挂起了四盏宫灯.石桌旁端然坐下一个白衣女子.她戴着帷帽.看不清容颜.但身材窈窕.年纪总不会超过二十岁.身后站着四个神色冷漠的婢女.穿着浅绿色的衣裙.背上背着长剑.
“南王……”白衣女子缓缓开口.她嗓音微微沙哑.语调轻缓拖沓.仿佛带着挠子.直接碰触到了人心上.叫人的心有一种被撩拨的痒.迫切希望她能多说几句话.有令人神魂颠倒的魔力.
云歌担心的看了一眼南宫彻.却见他仿佛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