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氏笑得越发娇媚,自从她嫁了袁士昭,对袁士昭便是百般笼络,而袁士昭对她也极为宠爱,除了她家里别说妾室,连通房都没有一个。她也知道,自己胜在年纪轻,身段好,又懂得揣摩男人的心理,所以除了月子里不敢轻举妄动,其余时候便使尽了各种手段,笼络袁士昭。
袁士昭和她调笑了几句,目光不可避免有接触到了账本,叹了口气,思忖片刻,道:“娘子,以后,你还是亲自主持家中中馈吧!”
胡氏一愣,忙问:“张赫家的做得不好吗?”
“不是不好,”袁士昭又有些烦躁起来,怎么胡氏该精明的时候偏偏糊涂呢!“而是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中馈本来便是家里主妇该担当的事情,交给仆妇岂不是大权旁落?”
胡氏委委屈屈地道:“这……这一开始也是相公首肯的啊!相公不是说,不愿意让那些俗物玷染了我高洁的心吗?”他那时说,秦氏韵娘虽然刻意向他靠拢,学习琴棋书画,可是仍摆脱不了满身铜臭,从骨子里冒出来的低俗令他厌烦。
时过境迁,难不成,相公又开始喜欢那种调调?
袁士昭越发不耐烦起来,口气生硬:“你便是不全权接手也要了然于胸,否则若是家中来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