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戒严,盘查也会比往日频繁和严苛得多,我已经传令京中的探子暂时都蛰伏起来,虽说我们行事之前就知道危险性颇高,但我从未想过让你的人去做这件事,免得将你牵连进去。”
云歌心中感动,眉目间便都是柔情:“南宫,便是你不想牵连到我,难道在外人眼中你我还有分别么?”
南宫彻讶然,随即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他这般大张旗鼓讨好云歌接近云歌,今时今日,云歌身上早已贴上了“南宫彻”的标签,随即他一挺胸,神色睥睨:“我既然敢做,自然敢当!”
云歌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旧事重提:“那日我没说清楚,引起了你的误会。我是想知道袁士昭是不是还活着。我曾说过,得罪我的人,下场将比死更惨。这可不是一句空话。前世,若不是袁士昭卑鄙算计,我秦家说不定还能躲过这一场浩劫,我……我又怎会变成那样懦弱畏怯的一个深宅妇人!”
南宫彻释然,这才知道自己前番是误会了云歌,微微点头:“你放心,我怎么会轻易放过他?那日我说的也是气话。如今我把他关在了铁笼子里,浸在冰水里,每日却给他吃着珍馐美味。”
虽然如今天气渐热,可是将人浸在冰水里,却也不是好耍的。说不得,袁士昭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