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南宫彻哈哈大笑,一挑帘子从内室走了出来:“我可没瞧出来,你还有把人气昏过去的本事!”
云歌哂然一笑:“这都是内宅妇人必备的本事,不值一提。我其实最不耐烦在内宅里动心眼儿,”她蹙眉,“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多谈两笔生意呢!
南宫彻宠溺的笑了:“这便是你与普通女子的不同之处。”
云歌叹道:“这是个以男人为天的世道,女子做任何事一旦出挑一些,便会为世人诟病。”
南宫彻扬眉道:“我却不这么认为。你放心好了,你只管做你的奸商,最好把天下财富都握于一人之手,将来我们的子子孙孙才不会受穷。若遇到什么麻烦,只管和我说,我替你摆平!”
云歌笑骂:“说着说着又走摺儿了,胡说些什么!”
“怎么是胡说?”南宫彻睁大了眼睛,掰着手指头认认真真算着,“我想好了,以后我们怎么也要生七八个孩儿吧?女儿要嫁人,自然不能被人小瞧了,嫁妆当然要丰厚;儿子要娶媳妇,也不能被亲家压一头,聘礼更要丰厚;以后孙儿孙女、外孙子外孙女过来讨赏,手面不能太小吧?保不准我们还能看到第三代人成婚、生子,有道是隔辈亲,到时候该使钱的地方只怕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