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南宫宇了。我从小自动忽略他所有的用心,宁肯相信他是真心待我好。因为他的缘故,我和其他的弟兄都不亲近,所以从小到大能给我温暖的只有他一个……”他不再往下说,深深叹了一口气。
当时的情形还历历在目,秦韵柔声道:“对你来说,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及早认清他的真面,比被他利用为他付出更加沉重的代价要好得多。”
南宫彻咧嘴一笑:“是啊是啊!”眼眸微微一眯,寒光四射,“敢这样待我,嘿嘿,即便他如今爬上了龙椅,我也会把他拉下来,打落尘埃!”
见他重新恢复了平素的张扬自信,秦韵也放下心来,不知不觉中,竟把自己要找刘蕊算账的事给忘了。
过了两天,南宫彻便安排着广惠禅师替秦韵作法。
广惠禅师欣然同意,命人准备了应用之物,要求秦韵沐浴更衣在天井中盘坐,在她身周点燃了九九八十一盏莲花灯。
整个作法要维持三昼夜,不能被干扰。
所以南宫彻在云歌的院子里做了周密的布置,特意让朱青翊做了防御阵法,自己亲自坐镇。
这番举动自然瞒不过时刻注意着这里动静的东方湄。她虽然不知道搞这么大阵仗是做什么,但捣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