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有些害怕,但她不得不把这次经历当做一次试炼!
很快,刘蕊已经失去了一只耳朵、一只眼睛一只手、一只脚,她痛得几次晕迷,又几次被冷水泼醒。
东方湄早就在一旁吐的昏天黑地。
最后还是东方浚命人将她拖回房中。
南宫彻的目光在东方浚紧闭的窗口上重重一落,对着秦韵点了点头。
秦韵微笑着吃了一枚果子,道:“可以用剐刑了。”
刘蕊刚刚才苏醒过来,闻言心脏一阵剧烈收缩,强烈的求生欲支使她大叫:“表姐!你不能这样对我!否则你一辈子也找不回你爹娘的尸骨!”
南宫彻脸色一沉。
刘蕊费力的咽了口唾沫,喘息半晌才能继续流利说话:“王爷,上一次我是骗你的!他们死都死了,我再把他们烧成灰,费油费柴,最后花的还是我的钱,我又不傻!所以我根本没有把他们挫骨扬灰!”
东方浚冷着脸对东方湄道:“你可听见了,你一心一意维护的着女人其实也是个蛇蝎心肠的!”
东方湄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虽然还对秦韵、刘蕊之间的恩怨不甚明了,但也已经梳理出了大概:刘蕊不仅把抚养她长大的舅舅舅母害死,并且险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