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神色微微有些黯然,轻轻叹了口气,“有时候有的事表面看起来花团锦簇,其实底下说不定早就烂透了;有的夫妻看起来十分等对,但说不定这桩婚姻里头掺杂着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孩子,听义母一句,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论及婚嫁了。
“我猜你家里应该也没有什么人了,若是有父母兄弟,也不会让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儿家出老抛头露面,虽然这也说明你聪明能干,可是过于能干的女孩子,反而……”她眼眶微微一红,声音略带哽咽,但很快又遮掩了过去,“反而会让男人觉得难以驾驭,便不如那些懂得像男人示弱的女人易得怜惜。可是王爷不同,义母知道,他不是普通的男子,不会有普通男子那样庸俗市侩的想法。”
南宫彻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便向着秦韵挤一挤眼,得意地笑。
袁郑氏又道:“孩子,虽说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但只有最合脚的鞋才穿着最舒服。”
秦韵垂首静听,并没有插话,直到袁郑氏说完了,才神色复杂地道:“老人家,我知道,您的儿子儿媳就住在锦城城内……”
袁郑氏脸色一沉:“我的儿媳妇已经故去多年了,至于我儿子……在他休妻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