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满口胡言!我那不过是信口胡说罢了!若果真有这样一件事,我怎会不说?难道我还盼着自己能活着走出去不成?”
南宫彻瞳孔微微一缩,他已经令人给刘蕊施过移魂**,基本上想知道的,刘蕊都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是冯天成有必要编造这样一篇假话出来么?
秦韵又缓缓坐下,目光沉沉盯着刘蕊。
若雪匆匆走了进来,在南宫彻耳边低语两句。
南宫彻冷笑道:“我就知道,这女人不过是颗棋子罢了!”
刘蕊满面惊恐抬起头来:“王爷!我知道的真的已经都说了!而且半个字虚假都没有!您若是再不肯信,我……我也没办法了!”她抽噎两声,眼中流出血泪。她的眼泪已经全部被鹤长生折腾完了,只要伤心,从眼睛里流出来的便是血。
冯天成吓得魂儿都飞了,身子软成了一滩烂泥。
秦韵站起来走到刘蕊身前,淡淡的道:“刘蕊,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刘蕊畏缩地往后躲了躲,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那真的是我胡诌的!表姐,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秦家哪里有什么密室!便是有,舅舅又怎会瞒着你?”
南宫彻掏出一块丝帕,慢条斯理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