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抹盈盈笑意却比三月的春阳更令人振奋.
但他脸上却沒有丝毫笑意.相反的还充满了不赞同.这是什么地方.岂容她这样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若雪.你照应一下.我去把她接过來.”简短的吩咐了若雪一声.南宫彻手中长剑一振.飞身而起.在焚天会会众沒有弄清他的意图纷纷后退.他一路畅通无阻來到秦韵身边.然后在焚天会会众还沒有醒过神來的时候便已经抱着秦韵回到了原位.
“你來做什么.”脚还沒站稳.南宫彻便劈头盖脸地道.“既然已经脱险.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在家里等我.”
只一个“家”字.便险些让秦韵落下泪來.自前世十五岁出嫁之后.她便再也沒有找到过“家”的感觉.即便是袁士昭给她营造了鹣鲽情深的假象.她也沒有一刻身心宁和的时候.可是南宫彻不同.无论何时.只要身边有他.心里便是安定祥和的.
所以她声音低低柔柔的.轻声道:“我不放心你.你不在那里.那里便不是家.我为什么要留下.”
一句话说的南宫彻心里热乎乎的.随即朗然大笑:“好.那我们便生死相随.”
秦韵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嗔道:“我们活得好好的.说什么‘死’字.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