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彻捶了捶自己的腰,冷笑道,“南宫宇也算精细的了!竟然叫人暗中监视进京的每一个陌生人!”
他们一进京就被人盯上了,所以才演了这三天的戏,来监视他们的人没有发现任何破绽,又得了上面关于这五人“身份无可疑”的指示,便痛痛快快撤走了。
南宫彻摊手摊脚躺在了秦韵的炕上,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还是你这里舒服,虽然这院子小,火炕却不错!不像我们为了演戏这三天睡的都是凉炕,我这腰到现在还疼呢!”
秦韵忙道:“既然没人看着了,还不把火炕烧起来?我瞧院子里堆着好些干柴呢。”
南宫彻摆了摆手:“那些我不管,我先在你这里歇一歇。”
秦韵亲自起身抱了被子给他盖上,南宫彻转头两眼亮晶晶的,拍了拍身边:“一起躺会儿?”
秦韵的脸腾地红了,啐道:“胡说什么!”拿起来针线笸箩,远远地坐在炕那一头,低头做针线。
其实南宫彻哪里是个肯教自己吃亏的人,他睡得炕虽然是凉炕,但是身下扑的旧褥子看起来破旧,其实内里却是狼皮的。
跟秦韵那么说,不过是为了让秦韵心疼罢了。躺了一会儿,见秦韵神情专注,便趴过去问:“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