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睑,用力抿了抿唇,然后缓缓爬了起来,以更加柔顺的姿态站在灯影里。
路含章只觉得一团怒火在胸腔里不住地来回乱窜,忍不住便要发泄,眼中所看到的一切都变得不顺眼起来,跳起来把秦韵房中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砸完东西,似乎心情好了些,路含章这才想起来要安慰一下华容,招手叫过她,笑着问:“方才我手重了些,你不要紧吧?”因为她心中余怒未消,这笑容看起来着实还有几分狰狞。
华容不敢与她对视,低着头,声若蚊蚋:“没……没事。不要紧。”
路含章突然张臂用力抱了抱她,深深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就是这么个藏不住心事的人,我也知道我这脾气太火爆了,不好,可我改不掉啊!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不会跟我计较的,是不是?”
华容不敢怠慢,忙道:“是。我知道宫主心中烦躁。”
路含章松开她,眉头紧皱:“你说,南宫彻会把东**在哪里呢?”
华容仔细想了想,试探着道:“宫主不若拷问一下?”
路含章冷笑:“这一招恐怕不好使!”
华容看了看外面的天,怯怯地道:“可是天快要亮了……宫主虽然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