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享受起来。
她一闭上眼睛,华容的脸上便露出厌恶的神色,五官扭曲,甚至还用力咬了咬牙。
路含章一脸的陶醉,但忽然她猛地睁开眼睛,用力推开了华容,低下头,难以置信的盯着自己肋上的一柄匕首,再抬起头,脸上便露出凶兽一般残忍暴烈的神色,骂道:“贱人!你竟敢谋害我!”
她方才十分用力,华容在地上滚了几下才停住身子站了起来,“呸”的一口吐在了地上,冷笑道:“贱人?你我不知道是谁更贱!你明明是个女人,却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为了掩饰自己这一癖好,甚至还在瘴宫豢养了许多男宠,但事实上,你根本碰都不碰他们一下!每日里却只和我厮混!你知道我多厌恶你的碰触吗?每每想起来,我都想吐!”
“贱人!”路含章拔出匕首,把一大把金疮药捂在了伤口上,一边撕下裙子包扎伤口,一边站起来,向着华容走去,“你这贱人素来没有这样的胆子!说!是谁指使你的!”
华容到底在她积威之下苟活许久,一时的血气之勇过后,便只剩了害怕,颤巍巍往后倒退。
路含章走了七步,伤口便已经包扎好了,但不知为何,伤口却越来越痛,她眼神凌厉,神色凶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