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上天觉得给予花隐言的太好,才一次次的又折磨他的。
“上……上官瑜,你说过,不为难他们。”
坚持着吐出这句话,又转而看向花隐言,抿唇笑了一下,她时常微笑,却从来没有此刻来得真实,她娶了那些夫郎,虽说是逢场作戏,却也是付出过真心的。
在裴子衿下毒的时候……
在宿月剑对着她胸膛的时候……
在墨错绑架她,囚禁她于山洞的时候……
在任书寒毫不犹豫地砸琴和弹出绝情谱的时候……
在祈凡承认他在算计她,要碧叶玉兰花的时候……
当真是一点都不觉得难过的吗?不,她是痛着的。
只是注定要笑看风云起的人,又怎能为世间风月情长而落泪,那悲伤是透在心里的,仿佛一把精细的匕首慢慢的划在心上,不至于致命,但慢慢流淌的血液足以让人痛彻心扉。
现在,花隐言抛弃一国殿下的身份,用一己之力和整个羽西国对抗,这样的花隐言,如何让她不动容?那样开朗的笑容,如同三月的春花依次绽开般妖娆。
“隐言,我们走吧,回王府。”转而又对着上官瑜说:“皇上,不止是乌霜无解,又上夺魂亦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