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让你看看,是不是真像你说的,你死了之后老爷还是不会回到我身边!”说完,那个狠毒的女人一挥胳膊,对身边跟着的侍女叫嚷道:
“把那个鹤顶红给这个贱人给我灌下去。我要看着她一点点的死!”
话音刚落,就有两个年龄不小的侍女围上了玄冥母亲的身边,一边一个伸手夹住了玄冥的母亲。却不想玄冥的母亲躲开她们伸向自己的手,对面前的上官鸿的正妻说:
“不必烦劳夫人的手下人了,免得脏了他们的手。把药给我,我自己喝。”上官鸿的正妻看到母亲突然的转变有点适应不过来,紧紧皱起了眉头,恶狠狠的对玄冥母亲身边的侍女说:
“把药给她。”玄冥看见母亲从侍女手里拿过药瓶,有一种万箭穿心的痛楚,他长大了嘴巴,想要制止母亲,但喉咙里发出的只有沙哑的“不要”,他想要说更多的话,却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他脸上滑落,砸在地面上惊起细微的尘土。
母亲的身体有一些僵硬,她拿着药瓶的手并没有马上送到自己嘴边,而是慢慢回转过身,看向还被压住的玄冥,扬起一个苦涩的笑容。玄冥看到母亲的眼角有泪。
下一刻,母亲一仰头,瓶中的毒药就流入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