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一句:
    “没有,臣妾受了风寒,眼睛酸的很。殿下身子娇贵,臣妾是有病在身。倘若殿下待得久了,想必会传染给殿下。”钟离朔听了文姝媚这话,不由的眯起了眼睛。他不是听不出了文姝媚的弦外之音,要是搁在以前,他定然马上拂袖而去。可是现下文姝媚的父亲就要来了,即便自己再是恼她,也得强装出一副爱惜的模样。便硬生生忍下自己的情绪,笑道:
    “媚儿竟是如此会关切为夫。也罢,媚儿有病在身,过一会岳丈大人造访就不必起身迎接了,为夫一人去便可。媚儿还是在寝殿内好生休息。免得风寒再度家中。”
    话音放落,文姝媚只觉得心口一寒。内心只道他这是什么意思,竟然连自己的父亲也不让她见了么。也罢,不让见便不让见。自己无非是他的棋子,现在棋子已经无用,是要做弃子的时候了么?文姝媚腹诽。眼泪竟又流了出来。她可不愿让钟离朔再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于是别过头去,淡淡道:
    “谢殿下体恤臣妾。殿下有要务在身,不必在这里陪着臣妾。”话音未落,文姝媚却开始哽咽。她何曾收过这样的委屈。甚至连话都不让她说了。不让说便不让说吧。她只觉得自己可悲,何必要这样去将他捧在心上,现在唯觉不值。